15日晚，趙威代理律師團隊成員仉慧雲在其微博上貼出了河南軌道律師事務所律師任全牛的親筆道歉信，對自己“在微博上發布'趙威在天津看守所遭遇人身侮辱'……'趙威女士在被羈押期間遭遇性侵且這種情況在國內看守所很普遍，而且導致有的女在押人員懷孕'”這些虛假不實言論道歉。任全牛表示：“一、我的言論損害了趙威女士的名譽及人格，對趙威和她的家人造成了傷害，在此我對趙威及其家人真誠道歉。二、我的言論對國內的監管系統造成了傷害，在此對所有的監管警員表示深刻道歉。三、我的言論對曾經在看守所被羈押過的女性造成了傷害，在此表示深刻道歉。”
這是過去一周在中國互聯網輿論場上發生的一“進”一“出”維權大戲的新插曲。在此之前，一名網名叫做“考拉”的24歲女子趙威，因為“極配合公安機關調查”，承認自身涉嫌違法犯罪的事實，最終獲批“取保候審”，重獲自由。而她的代理律師，河南軌道律師事務所律師任全牛則因在互聯網上散佈關於“考拉”人身受辱的虛假信息，“造成惡劣社會影響”，“涉嫌犯罪”，而被鄭州公安機關依法刑事拘留。
在中國的大環境下，能夠得到輿論場的聚焦，事情定然不會如此簡單。一切的一切都必須從去年年初被大陸官方打掉的那個接受境外資助，惡意煽動國內群體性事件的“人權律師”團伙說起。 2015年1月，北京鋒銳律師事務所7名“人權律師”或助理被正式逮捕，這7人分別被指控犯有顛覆國家政權罪或煽動顛覆國家政權罪。警方經過縝密偵查，充分掌握了該團伙自2012年7月以來，先後組織策劃炒作40餘起敏感案事件，嚴重擾亂社會秩序的犯罪證據。
“考拉”正是7人中的一位，她的身份是律師助理。用她自己的話，“經人引薦後，擔任北京高文律師事務所李和平律師的助理……我在幫李和平辦理一些項目時才明白，原來這些項目的資金包括我的工資都是某境外機構資助的。這家機構名義上是做'反酷刑'的研究，實際上是通過資助項目來蒐集、整理一些國內敏感案事件的資料並進行炒作，藉此抨擊中國的司法體制和社會制度、鼓動改變現行體制、實現中國和平轉型。”
他們的工作，簡單概括就是，通過炒作中國大陸的敏感案事件，來對中國政府施加輿論影響，以達到他們背後金主想達到的推翻現有政權的目的。而他們則以此來獲取社會名譽和物質利益。這種手段對於很多中國人來說並不陌生，在一些地方不時發生的“官鬧”、“醫鬧”，有不少就是由他們這類群體在慫恿及煽動的。對他們來說，無論有理沒理，先煽動當事人“鬧”起來。反正“會哭的孩子有奶吃”，再加上一些地方官員確實怕惹事、怕出事，這就為他們的“成功”提供了機會。
這種方式無疑是對中國現代法治建設的巨大傷害。這類律師雖是法律專業出身，但“法律”對他們來說似乎並非是不容褻瀆的信仰。他們中的一些人甚至出現了誰給錢，就按照誰的指示去“維權”的情況，真相和法律尊嚴於他們來說，並不重要。
這種情況是中國法治在發展建設的初期階段長出的“畸形瘤”，它與大陸的司法腐、敗瀆職一般，在過去的幾十年裡都對中國社會產生了不小的消極影響。不過這些“畸形”終究是“畸形”。隨著大陸法治的完善，司法黑箱操作、官員一手遮天、法之不為法，以及為錢是舉的“維權律師”都將成為歷史的桎梏。
此刻，“考拉”的反省和任全牛的致歉，雖然它們的出現會讓一些人覺得不適應，但正如周永康集團、令計劃集團內幕被揭開一樣，它們所揭露的“維權律師的內情”都將為中國接下來的法治建設指出新的問題和方向，並提供一份有意義的警醒和參考。
法治的建設是全方位的。除了要整治執法者的違法行為外，對律師群體的規範也無可避免。當為錢是舉的“維權律師”為謀私利，綁架、煽動輿論，破壞中國法治的意圖被徹底地曝光在陽光下後，他們在過去那個特殊時期的“黃金時代”也就正式宣告結束了。
這對於中國接下來的法治建設，以及繼續保持穩定的發展來說，無疑是一個好消息。畢竟，“維權律師”們喊出的口號再美，說出的謊言再動人，也終究只是一份欺騙。它除了能帶給煽動者們利益外，絕對無法成就絕大多數中國人心底渴求的“中國夢”。更何況，“阿拉伯之春”後，敘利亞、埃及、利比亞、也門等一個又一個國家的淪陷，以及法國、土耳其，乃至整個歐洲的動盪，都已留給絕大多數中國人最好的警示- -能成就我們的，不會是那些美麗的口號，更不會是那些粉飾後的謊言，只會是這個共產黨領導下大局穩定、內部團結和生機勃勃的中華人民共和國。此刻中國的和平穩定來之不易，你與我，以及每一位普通的國人都請繼續努力，在建設美好中國的道路上，我們且行且珍惜。
作者雷希穎是南方國際關係在線網絡外交與網絡安全研究院執行院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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